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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金刚同人 红感]Until the Dream Ends(4)

Until the Dream Ends

作者:amidoh

地址:https://www.fanfiction.net/s/3940782/1/bUntil_b_the_bDream_b_bEnds_b

CP:Starscream/Perceptor

 

第四章

  如果大家能像平常那样待他,他也许更容易忘掉那些不愉快的,感知器闷闷不乐地想着,心不在焉地扭着一条电线,另一手焊接晶体管。倒不是他厌烦别人的关心,毕竟这表明大家很在乎他,但是这么多人担心地围着他嘘寒问暖,只会令他不断地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事。
  也许过一段时间大家就会放弃这个话题,总之他是无能为力,不然会显得自己无礼又忘恩负义。毕竟他们都是为了他着想,他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接受这些嘘寒问暖。
  如今他的研究已经公开了,反正敌人都知道了,也没必要再作隐瞒。这意味着很多人主动提出帮助。同样,感知器很感激,但他真的很想独自进行研究,这样他就可以全神贯注地钻研这些结构并且陷入自己的世界。拒绝这些帮助似乎很无礼——毕竟他们只是替他担心——于是他的几个同伴便在临时基地的研究室里帮他打起了零工。
  至少这样救护车和擎天柱就没理由责怪他过度勉强自己了。自从感知器违抗上级命令离开医疗间才过了半天,这之后擎天柱找他谈了谈。讨论的结果是,汽车人首领同意科学家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的想法,但是救护车也建议不要太过强求。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救护车号召闲着的人来提供帮助的呢?这正是首席医官善用的伎俩……
  这段时间感知器经常被突然又剧烈的情绪转变所困扰。有一次正和警车说着话,还有一次和铁皮,大汉还有蓝霹雳说话的时候,他猛然间感受到一种极端的孤独感,虽然打破脑袋他也想不出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有一次他正心怀感激地接受闲暇战士们的帮助,一波剧烈的愤怒又席卷了他的心头,仿佛遭人侮辱了一般,虽然根本没有人冒犯过他。
  “嗯……接下来把电磁阀接入这个制动器,而不是那个热能晶片,这样就可以增强能量的输出功率……”他对着缠在手指上的一圈电线嘀咕着,仰起头仿佛在聆听它无声的回应。“啊,我明白了,这样会导致过热?没关系,没关系,用冷却剂包裹并且加强通风就能解决问题……”
  他拿起焊锡枪,开始小心并精准地将那纤细的电线焊接在晶体管上,就在这时另一波意想不到的情绪向他侵袭而来;一种狂暴的憎恨,虽然他不知道憎恨的对象是谁,夹杂着一种苦涩的不公感,比以往更加猛烈。他紧紧抓住那滚烫的工具,手在愤怒中颤抖着。电线从另一只手上掉落,他的手指彼此研磨着,碰在了焊锡枪前端融化的金属上……
  “哎呀!”感知器丢下工具,赶紧含住了被烫伤的手指,吮吸着。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令他摸不着头脑,只能睁着湛蓝的光学镜低着头埋怨地盯着掉在地上的工具。将手指从嘴里抽出来,他仔细检查了一番,手指上只留下了一个微小的烫伤痕迹,灼痛感已经开始消散了。“也许是我太累了?”
  “嗨,感知器。”身后的喊声将他的注意力从那怪异的情绪波动上转移开,他转身看见爵士正艰难地抱着一堆几乎和他一样高的发电机。“那些人类说你要的就是这个?”
  “哦,嗯?”眨了眨眼,感知器摇头。“哦!对,没错,谢谢你,爵士。把它们放在这个涡轮旁吧……”
  汽车人副官照做了,抱着那堆部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科学家指定的位置。干完活,爵士转身面向他的朋友,发着微光的护目镜注视着科学家那湛蓝的双眼。
  “还需要别的吗?”爵士问道,感知器摇了摇头。
  “没有了,谢谢你。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嘿,别在意。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救了我的命呢,有需要随时找我。”爵士语调轻快地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指着那堆发电机说。
  “救了你的命……?呃,哦!哦,是的,不用放在心上。”感知器过了一好会儿才反应过来,汽车人副官疑惑地看着科学家;虽说他向来好走神,但他从没这么健忘,看起来有些令人担心。
  “你没事吧,伙计?”他怀疑地问道。
  “哈?当然,我很好——怎么了?”显微镜回答道,摸不着头脑。
  “你有点心不在焉,我是说,比以往更加心不在焉。”爵士懒洋洋地倚在感知器工作的控制台上。“那么,你真的没事?”
  “是的。”科学家看着他的朋友答道。爵士是个好TF,随时愿意聆听并给予帮助。他很感性而且冲动,与他的火伴警车正相反,这就意味着他有些无法预知并且有很强的接受能力。而且他善于理解和安抚。如果要找人谈心,爵士无疑是最佳人选。突然,感知器改变了回答。“不,我并非真的很好。”
  “我也觉得。有什么困扰着你吗?”
  “……”沉默了一会儿,感知器试图说出一直纠缠他处理器的问题。“爵士,你和警车火种融合了对吧?”
  “当然。怎么了?”
  “和别人融合了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哈?”听到这问题,爵士有些惊讶,他万万没想到感知器会问出这么个问题来。这位对知识如饥似渴的科学家,从未展现出对融合或爱情丝毫的兴趣来,爵士对这个新情况感到一丝好奇——但他并没表现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思索着最恰当的回答,之后再说出自己疑问。
  用言语来描述拥有一位爱侣的强烈感受是个挑战,有那么一阵子他甚至找不出词语来形容。“那是我所经历的最幸福的事,就好像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因为我一直能从火种里感受到警车。而且我总是能分辨出他的感受,因为我们的灵魂是联系在一起的。那感觉就像一丝暖意从我火种深处向外扩散开来。怎么了,你想和谁火种融合吗?”
  “不是……不算是……”科学家失神地咬着下唇。“你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当然,虽然只有强烈的情绪。”爵士耸了耸肩。“不然就太难以控制了。说实话,你这问题有点突然,为什么问这些?”
  “也就是说如果我和谁火种融合了,他感觉到,比如,强烈的愤怒,那么我也能感受的到?”感知器追问,无视了爵士的问题,希望爵士别再提起,虽然这不太可能。
  “也许,那要看这愤怒有多强烈,还有你们的火种联系的多么紧密。”爵士不容妥协地向前一步,双手按在感知器肩上。“发生了什么事,感知器?为什么突然对火种融合感兴趣了?”
  “呃……”感知器做着心理斗争,爵士是和他关系比较好的一个TF,而他不想毁了这友情。盯着那张诚恳的脸,他觉得在这焦虑吞噬他之前,必须找个人倾诉,而爵士正是他可以信任的少数人之一。“我……我已经和别人火种融合了,你瞧,我只是好奇……”
  “已经融合了?”爵士打断了他,惊讶溢于言表。“哇哦,伙计,你一直瞒着不说!祝贺你!我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你从来没有太亲密的……汽车人……”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他仰起头盯着感知器,后者很轻易便看出爵士此时正在想什么。他连忙摇头。
  “哦,不是那样的,其实……唉,你知道……当时威震天和——当我被霸天虎,呃,审问的时候,他们……嗯,我拒绝交出情报,于是威震天就没了耐性,他让——他命令红蜘蛛……”温和的科学家无言片刻,下定决心要和盘托出,他重新控制好有些颤抖的发声器。透过天蓝色的光学镜,他看见爵士正一脸担心地盯着他,于是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了。“红蜘蛛和我火种融合。”
  沉寂良久。说完之后感知器再次紧张地咬着下唇,而爵士呆呆地盯着虚空,当他的处理器渐渐理解了这个耸人听闻的事实之后,好奇的表情慢慢转化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
  “他没那么做!”然而却得到感知器悲伤的肯定。“这……这太恶心了!他们强迫你火种融合!”感知器再一次的只能以点头来回答。“令人作呕!他们怎么敢利用火种融合这么神圣的事情!作为战争的工具!红蜘蛛这个禽兽,竟然为了那么点儿情报而和你融合?普神啊,怪不得你最近这么孤僻……”
  感知器难受地换了换姿势,爵士说的每一个字都令他感到更加难过。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难受到极点了——显然他错了。
  “所以……”他开口道,想要中断爵士的激昂言辞,试着用医学分析来解释他的情感问题。“所以……呃,自从我回来之后,时常会感受到短暂又强烈的——愤怒,还有孤独。你觉得它们是来自他那里吗?从红蜘蛛那里,通过我们的……通过火种连接?因为那不太可能源自我的经历,而且它们完全是随机的……我原以为是我的线路出了问题,但是救护车才检查过,细细地检查过——于是我只能猜到是这样……”
  “也许是的。”爵士阴沉沉地回答道。“如果真是那样也不用为红蜘蛛感到难过。他是个禽兽。活该孤独。哼,敢那样对待你的人活该痛苦一辈子。”
  “或许吧……”感知器勉强同意,光学镜透过爵士茫然地盯着虚空。他并非真的想提起他所遭受的强制融合,但现在已经说了,他预感爵士不会那么容易就忘掉的。
  还好,突然闯入感知器实验室的另一个身影暂时中断了他们的谈话,虽然只有片刻。来人是警车。他冷静又克制地大步走进来,脸上的表情却显示着关切,一进来他立马看向爵士,然后疑惑地转向感知器,他的逻辑处理器飞速地分析着事态,试图找出自他火伴火种里突然传来的强烈厌恶感的缘由。
  “爵士,”他声音平稳地开口道,“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我很好。”爵士回答道。警车的突然出现令他稍稍平静了一些,声音里不再带着对红蜘蛛的极度憎恶了。他望向科学家,暗暗地询问他是否该告诉警车这一切。
  感知器耸耸肩。根据经验,他明白火伴之间几乎不存在秘密,所以警车早晚会知道的。他觉得与其通过火种,战术家更愿意爵士亲口告诉他,于是他冲着爵士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
  “我很好,”爵士重复道,转头看向达特森,“但感知器远非如此。这一次那些霸天虎渣滓做的太过分了。”
  “假以时日,一切伤痕都会愈合。”警车有些冰冷地回答。感知器明白没必要计较他略显无视的语气,警车有他自己展现关怀的方式,作为战术家,他时常需要将他所爱的人投入危险之中,所以他不能过于感情用事。科学家以为讨论就此结束了,然而爵士却摇了摇头。
  “他们强迫他火种融合,警车。”
  “什么!”警车猛的转过头来,盯着他的科学家朋友,愤怒地追问:“和谁?”
  “红蜘蛛……”感知器柔声说。
  “经受严刑拷打他也不肯交出情报,于是红蜘蛛通过火种融合攫取了情报。”爵士解释道,警车脸上浮起一种憎恶的表情,战术家此时完全明白并理解了之前他火伴感受到的那种直指霸天虎空军指挥官的憎恨。如今他也有完全相同的感受。
  “那个该死的石油耗子娘养的……”他充满厌恶地诅咒着,整件事令他无比震惊。“原谅我,感知器,当我告诉擎天柱我们不能分散兵力去组织救援的时候,我从来没料到……就连我都预测不到……怎么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就算在战争中!”
  另一波突如其来的孤寂感令感知器瑟缩了一下,刹那间他完全忘记了对面的两个副官,直到那情绪消散。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些情绪就是来自红蜘蛛的,而非他自己的,能拥有此时陪伴着他的这么好的朋友,还有什么值得孤独呢?
  “别自责,警车。”他挤出一个微笑。“我不会怪你,你做得对,汽车人不能分散兵力。毕竟我只是一个人,赢得整场战争远远高过一个人的死活。”
  三人陷入了死寂,警车努力消化这难以置信的事实,太过唐突以至于他的逻辑线路几乎转不过来,爵士小声咒骂着,而感知器呆呆地盯着地板,后悔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最后,显微镜打破了沉默,声音安静又顺从,他的请求惊呆了两位副官,这主要源自他的理由。
  “我请求你们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这……这实在是很丢人……”
  “丢人?感知器,根本不用在乎这个!”爵士想也没想便反驳道。“没人会因为这个而责怪你!根本不用感到惭愧,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了一个汽车人能做的一切。普神啊,我得说你比我们所有人更称得上汽车人这个名字。”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们为我保守秘密。”科学家坚持着。“我想我受不了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看我。发生的已经发生,都过去了。同情我不会有任何帮助,不需要把我像个受了永久性伤害的人那样对待。我是说,甚至有的时候大家一见到我就踮着脚尖走路,生怕一丝噪音都能让我崩溃,我可受不了比这还过分的对待。我想的只是忘掉这一切。抛开它,继续生活。”
  “你说的很有道理。”警车妥协了,一手按压着额角,“但是你不认为至少应该知会擎天柱一声吗?他会尽全力弥补这一切的。恶人该遭到应有的惩罚。”
  “不需要告诉擎天柱。”感知器坚决地说。“他的担子已经够重的了,我这种微不足道的烦恼没必要劳烦他。”
  “微不足道的烦恼!”战术师很惊讶,抚摸头顶徽标的手指停在了原地,两位副官同时看向科学家。“感知器,你完全有理由愤怒!”
  “顺其自然吧,擎天柱不需要为这种无关紧要的琐事劳神。这对汽车人没有任何影响,除了我——而我只是整个军队的小小一员。擎天柱的责任已经很重了。”感知器回答道,被他的朋友们盯得有些难受。“再说,我不想有其他人知道,至少还不是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在我向其他人解释之前,我自己必须先搞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而且我也无意复仇。我是个知识分子,不是杀手。”
  “是的,然而——”
  “拜托了,原谅我……”科学家打断了警车接下来的激昂演说,要打破战术家几乎无限的冷静是很难的,然而一旦他爆发起来,他的怒火也将是无休止的。“霸天虎随时有可能进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回头看了一眼另外两人,感知器迅速离开了,感受到朋友们打在他后背的探究的目光。
  “他将一切看的太轻了。”当确定感知器离开听力范围之后,爵士对他的火伴说。警车耸耸肩。
  “看起来是那样,但是对他来说,也许看轻些更容易接受这一切。”他平静地说道,随着感知器的离开,他也收回了些许冷静。
  “我是说他根本没必要接受这一切。”戴护目镜的副官回答道,仰起头盯着临时实验室的天花板。“唉,如果上次战斗我多留点神就好了,那样他根本不用暴露位置。”
  “已经发生的事,再后悔也没用。”战术家冷冰冰地说。“在这一点上,事后后悔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意义。发生的都发生了,就算再怎么自责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感知器说得对。我们应该继续前进。”
  令人窒息的死寂再次降临,片刻之后爵士的双臂紧紧地环住了警车。
  “爵士?”战术家问,不知所措地试图站稳脚跟。然而他终究没站住,被他的爱人压着向后倒去,双双倒在地板上。“突然发什么神经?”
  “抱歉。”爵士的脸埋在警车的左车灯上,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心烦意乱。我无法想象和红蜘蛛那样冷酷无情的家伙分享灵魂是个什么感觉,更何况是被迫的……”
  警车从通风口叹了口气,他搂住颤抖的火伴,将对方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要杀了那个挨千刀的混蛋。”享受了片刻火伴带给他的温暖舒适,戴护目镜的副官决绝地说。
  “那样做有意义吗?”警车冷静地问,将头靠在地板上。爵士将达特森的颈窝当成了枕头,而警车怅然若失地抬起手抚摸着火伴的面颊。
  爵士满意的哼声被闷在了警车的颈部支杆中。
  “你也听到了,感知器说他是个知识分子而非杀手。他不想杀任何人,包括红蜘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亲爱的。”还没等爵士作出回应,警车便抬起一根手指按在了对方的双唇上。“算了。我们没资格采取任何行动。毕竟我们不是感知器。”
  握住警车的手,爵士翻开那白色的手掌,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节烙在心里。
  “要是你是感知器,你会怎么做?”他安静地问。警车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我会杀了和我融合的人,解放自己。”战术家的声音坚硬如铁。爵士完全不在意,而是依偎地更近些,这个动作令警车柔软了下来,达特森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如果是你你怎么做?”
  “我不知道,伙计。”保时捷黯然地喃喃道。“真的不知道。”
  沉默再次降临,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不希望这个话题继续破坏火伴的情绪,而且金属地面越来越凉了,硌得他的门翼很难受,警车小心又娴熟地坐起身来,爵士滑落下来,躺在了他的膝盖上。
  “我们最好照感知器说的做,别再想了。”战术家沉静地说,低头看着对方,白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那漆黑的头盔。爵士太心软了,总是感情用事,这也令他经常遭受创伤。在这一点上,两人是完全相反的,警车更倾向于保持局外者的身份,而爵士则善于全情投入。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特别行动指挥抬起手臂环上警车的腰,战术家微微一笑。
  “你,快起来,我的腿都快被你压麻了。”他玩笑说,轻轻推着爵士的肩,催促他离开,这样自己才能站起来。
  “切,快跳进熔炉吧,你这没用的废铁。”爵士嬉笑着回击,站起身来递给警车一只手,咕哝着将战术家拉了起来。“哎呀,我说,你怎么这么沉了。”
  “都怪你。”警车反驳道,板着脸。和大多数汽车人的认识相反,他确实很懂得幽默。
  “你的体重问题关我什么事?”
  “等我想出理由就告诉你。但这还是你的错,所以你需要被惩罚。”罕见地露出一笑,达特森从保时捷那里偷了一吻,感受到当唇瓣彼此接触的一刹那,对方心中的焦虑立马烟消云散了。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爵士的情绪立刻舒缓了很多,警车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里耗费了太多宝贵的时间。
  “你最好赶紧回到岗位上去。”爵士说,从火种里感受到了警车的关怀。“去吧,我已经没事了。”他抬手做了一个撵人的姿势,警车笑着摇了摇头。
  “还有事就叫我。一会儿见,亲爱的。”
  “哦,别大惊小怪了。”爵士假装厌倦地嘟囔着,朝离去的警车挥了挥手,心里想着能和彼此真爱的人融合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TBC—

  爵士和警车实在是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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